绝望文盲袭来

玻珠是一个只会存档的草莓麻婆豆腐。
除排单外,暂停接稿。

家有儿

鲤博 女博 现paro无源石病设定 无什么冲突 老和平老和平的背景

看名就知道有娃(啥)含一些鲤跟踪和黑泥表现 看个乐呵

这把年纪我居然还好臭小鬼整老爹的情节。。。

  

  鲤若几乎是冲进他妈的办公室,路上也没人拦着,几个相熟的干员看见了还叫他慢点小心摔。他没摔,办公室的门倒是结结实实挨了一下,三步并作两步往办公桌上一趴:“妈——我爹他又要揍我!”


  博士挥挥手,示意他别坐在文件上,小龙啪嗒着尾巴,委屈吧啦地绕圈子,往自家亲妈脖子上一抱,撒起娇来甜甜蜜蜜:“好凶的!把打架用的家伙什都拿出来了。”


  “干什么事了?”


  鲤若不说话了,用头轻轻蹭着女人的肩,讨好的劲儿满得要溢出来。他不说,博士也不接着问,继续拿着笔批文件,批完了就看实验报告,实验报告看完了跟着拿最新的期刊——不拿不要紧,拿出来一看,封面还正好是她本人。


  挨在她旁边的小男孩接嘴了:“真靓嘿,啥时候拍的啊?”


  她看了看封面和刊名,知道是哪个干员故意混在学术期刊里送过来的:“估计是上个月。”


  鲤若砸吧砸吧嘴:“都说男孩随妈,我这天生丽质,一看就是半点没遗传到那老头。”


  这话说出来,怕是有失偏颇的。看看这一头棕金色卷发,再看看这鱼鳍,混色的长尾,小小年纪就一张厉害的嘴巴,往龙门大街上一扔,谁看见了都要去招呼:鲤若,又惹你爹生气了?


  也就脸像她,真要软下脾气卖乖,他爹看见这张脸,怎样也是下不去手的,气都憋在心里,活生生的怒极反笑:我怎么教出个你这样一混账小子。


  博士看他一眼:“规矩些,叫你爹听见,说不准要挟我把你挂甲板。”


  他神采飞扬,眨巴眨巴眼睛:“你舍得这么折磨你的宝贝啊?”


  “这就要看你了。”她薅了一把少年扑扇不停的耳鳍,“怎么又去招惹他?”


  “哪叫招惹!分明是爹不得理还不饶人…”


  小龙蔫巴巴的,反复去瞧她脸上的神色,又挂在她身上哼哼唧唧好一会儿,才小声地说:“我在事务所翻出本旧相册,好像是爹的,你是不知道,上面密密麻麻贴着的全是你的照片……前面还冠冕堂皇写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调查结果,到后头全是司马昭之心,这哪叫侦探?跟踪狂吧,吓死个人。”


  博士揉着他的卷发,些微惊愕都变成了然的无奈。她“嗯”了一声:“你肯定又跟他说了些什么糟心的话。”


  鲤若的金眼睛睁得大大的:“妈!你不生气,不害怕,不毛骨悚然吗?这么一不知底细不怀好意的跟踪狂从多久前就盯上你了呀!”


  她叹息:“还能怎么办?怪我年少不懂事被他骗到了手——现在又多了你这个混世魔王。”


  鲤若撅起嘴巴:“哪来的混世魔王,我不是你的心肝小甜宝吗?”


  博士摁摁他的鼻尖:“别打岔,你说些什么了?”


  他又有些扭捏,声音模模糊糊:“我正看到一半呢…领子就被人拎起来了,你说他走路怎么没声啊?看见我手上拿的就抢,说我迟早把事务所给掀翻天,我问他这怎么回事,他问我作业做完没,尽知道转移话题,还说我要告诉你,他就……”


  他顿了顿:“就把我接下来整年的零花钱都克扣了。”


  “那作业做完了吗?”博士问。


  鲤若看着她,神色几乎是委屈了:“你怎么不问问他打到我没有?……差几道题不会,等你下班回来给我讲嘛。”


  “从小到大哪次真对你动过手了?雷声大雨点小。”


  她望了眼桌上的钟,离正式下班还有两个小时,工作刚提前处理完毕,家务事挨着后脚跟就进来了。博士最后揉把鲤若的头:“你去找槐琥他们玩会儿……我去找你爹。”


  出了罗德岛舰,往左拐,走三条街,就能看见鲤氏侦探事务所的招牌。今天不凑巧,门口挂着不开张的牌子。她熟门熟路地敲门,三短一长,也不管里面出没出声,就进了。


  老鲤正坐在对着门口的木椅上,茶在冒烟,烟也冒烟。桌上还摆着几份报纸,都看到一半,折了页,一本棕红的皮质夹册放在正中,看着就知道份量不清,厚实得很。


  她笑起来:“这是什么?”


  男人两指合拢,把烟掐灭,鎏金的眼一瞬不瞬地看向她。他常笑,也常说话,不笑不语时,反衬出龙面中威严沉重的一部分,倒是摄人的。


  可他忍不住。看见妻子进来,杂七杂八想的也都碎了,最后还是轻笑:“那混小子……”


  “来我这儿了。”博士拉过一把椅子,和他挨着坐着,“说你把剑都拿出来了,阵仗大得很……他又怎么拱火了?”


  龙的耳鳍动了动,没说话,替她把那本相册拿了过来。


  博士自顾自地说:“我猜猜,跟踪狂?诡计多端的老头?还有什么——老夫少妻?”


  “要不怎么说你聪明呢。”老鲤拿起茶壶,给她满满倒上一杯,“八九不离十,祖宗。”


  她笑得更凶,咬着唇,闷闷的,脸上都溢着晕红的笑意,只摇摇头:“但这个,我是真没见过。”


  “预谋已久哈,大侦探。”


  一翻开,的确如鲤若说的,扑面而来的她的照片,都是薄膜单层,背面写了字,方便看,大多也是从别的地方剪来的,规矩板正,公事公办的意味。


  她也是头一次发现自己竟出现在这么多公众镜头里,虽说角度大多千篇一律,一半是戴着罗德岛标配的防护面罩,一半是摘了兜帽,露出上半张脸。唯一一张看镜头的是罗德岛的入职照,白炽灯下明晃晃的,眼睛却黑沉沉的,看着是半分生气也无。


  照片后面批着句话:不像个活人。


  她乐了,用手肘捅捅旁边:“骂人啊,这么损。”


  老鲤的脸凑过来,搭她头上,软软地蹭着:“那是你境界太低,看不出我在夸你呢。”


  他伸出手,皮手套盖着的指尖刮过照片的左下角,有点磨砂的破损质感。博士将照片抽出来,找到反光的面细细地瞧,是有一点石墨被擦干净的压痕,但断头缺尾,看不太清。


  “不像活人,只能像精魅了。”


  他将照片翻过来:“还是个道行深的,凡人一眼过去,岂不是玩完啦?”


  “…就你嘴皮子利索。”


  博士翻过这一页,游刃有余的神色却僵直了一瞬。


  老鲤原本在她肩上有一下没一下敲着的手指也跟着停了。他神色未变,闲适十分,照旧亲密地坐着,就差没把人直接抱到自己身上。


  ——她儿子,这回倒一点都没夸大的成分。


  原先专业眼光的侦探笔记彻底终止。她眼前的每块薄膜里都塞着两张照片,画面拍得散乱,背景各异,视角免不得带上点偷窥和跟踪的狭小感。奇就奇在全都很清晰,人是人,事是事,一看就知道她当时在做些什么。


  要把这本相册交给龙门近卫局,铁定会认为她被某个预备犯盯梢已久,下一步不是拿把刀子往她心口一戳,就是方巾一捂,地下室雅座一位。


  而对这预备犯的描述,怕也是躲不过跟踪狂或心理问题的几个词。她博闻强识,涉猎的领域广,舌尖上不由自主地滚过几个概念和几个描述,到底还是都嚼碎了咽下,感受着脑袋和腿上温热的肌肤,转而问:“一刻不停,全来盯我啦?”


  声音从她头顶传来,震着颅骨,又麻又沙的质感:“你不出差的时间,都是在的。”


  不止是在龙门市区里,就连她在罗德岛舰里的身影都时不时地出现,工作的,吃东西的,打哈欠的,小憩的,和别的干员插科打诨的,一个不落。到后面关系熟了,便能看出点拍摄者的影子,黑色的衣摆,黄色的手套,甚至有几张是光明正大的合影,她摘了兜帽与面罩,笑着,对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。


  博士的心脏砰砰直跳,继续问他:“多久盯上我的?”


  老鲤叹息一声。


  他们挨得太近,本就没多少空隙,他两手一摸,便扶上她的腰,再一用力,人就坐他怀里去了。那条形态奇异的长尾也正好缠上来,博士腰细,缠好了还剩一大截,于是顺理成章地把她整条腿都缚得死紧,最后一点空也消失殆尽。


  他继续将下巴放在妻子头上:“这问题,倒是挺为难人的。心思什么时候起的,哪能做个定数?一点点勾上来,时间长久了,便越发凶了。”


  博士沉默一瞬,看他交叠合在自己小腹上的手。摘了手套,指节宽大,每根手指都纤长有力,鳞纹盘旋,沿着手腕走上被衣物盖住的小臂。


  她将相册放腿上,用一只手拍了拍那安静蛰伏的利爪:“你真要克扣鲤若的零花钱?”


  “那哪能啊。”他抬起指尖,轻轻敲小一圈的那只手的手背,“真要扣了,还不闹翻天,天天到你跟前去诉苦,尽说我坏话。”


  作乱的手指叫她握住,不躲不闪,找了个位置自顾自地蜷起来。背后的胸膛闷闷地震,像是一声哑在喉咙里的轻笑:“问完了?”


  “…有道是,百闻不如一见。”她换了个姿势,两腿交叠,从侧面垂下,露出截雪白的脚腕子,“听来的哪有看来的震撼,你让我缓一缓。”


  老鲤从上往下的看她,垂着眼,听着她放慢了声音继续说:“我也不清楚你是真心还是假意,现在仔细想想,最开始露的马脚,恐怕也是故意等我来找。好坏啊,你这人怎么这么坏的?”


  “小祖宗唉,这就是污蔑人了。”


  他用手指挠了挠身上人的手心:“这叫策略,计谋,哪能算得上坏,顶多,我自贬一下,算是不择手段了些。”


  这回换博士叹息:“就怕鲤若像你,以后谈恋爱,也使些这种手段,到时候看哪个姑娘愿意跟他。”


  他面不改色,笑嘻嘻的:“怪自己命不好啰,当孤寡老头子去。”


  博士:“……”


  博士:“我现在就让你当孤寡老头子。”


  “那可别,承不住。”老鲤的尾巴紧了紧,“真要这样,我可要哭天喊地地来求你了,搞不好就变成深闺怨妇,日日以泪洗面,盼郎君归来哩。”


  女人踢他的小腿,憋着笑:“别哭了,好假。”


  她拿起放在腿上的相册,沉甸甸的,要两只手才举的起来:“这个是妥妥的罪证,不良信息,没收,不准再看了。”


  她顿了顿:“…以后要睹物思人,看放在家里的那些,不是有好几本吗,够你看的。”


  老鲤没意见,眼睛眯成两条缝,低下的声音含着甜蜜的意味:“都依你的。”


  博士满意地点点头,拍拍缠在腰上的尾巴,又指向挂在墙上的钟。时针分针一丝不苟地滑过表盘,已经把她提前下班的两小时耗完,也差不多把她家不省心的儿子的耐心耗完了。


  龙鲤不是很想放手,有些耍赖的意味:“这么大个人了,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。”


  “那你等着他跟阿一起给你搞个大的,慢慢收拾烂摊子去吧。”


  他屈服了,尾巴磨磨蹭蹭地从人身上落下来,光滑的鳞片摩挲过每一寸衣料,缠绵得很。博士站起来,先拍拍自己,再替他理清楚衣襟,两个人并肩走出去,关门时激起风铃一阵叮咚脆响。


  “对了,晚上吃什么?”


  “看你咯。路上慢慢想,等会我去买菜。”

  












  不重要的内容1.0:晚饭有一半是鲤若不爱吃的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不重要的内容2.0:

  这是吽,你的可靠大狗。吽察觉到阿和鲤若在谋划个大的,一手一个把人拎回来了「你们两个溜得还挺快……啊,老板!」,虽然本来该把人提到老鲤面前去,但别管这么多,快说谢谢吽。


  这是鲤若,你的儿子。鲤若知道爹太难搞,于是找到了阿做帮手,决定搞个大的「呜……对不起,对不起,妈——真的错了?我错了嘛…」,虽然知道他心里一定在想下次还敢,但鲤若真的很委屈,快说原谅他。


  这是阿,你的坏猫。阿发现鲤若又跟老鲤碰一碰了,特地趁你不在想带鲤若搞个大的「唉…老板啊,你怎么就不信我呢?真不是什么大事,只不过……嗯…不过呢……」,虽然一看就知道他在说谎,但阿真的很可爱,快说原谅他。


  这是老鲤,你的丈夫。老鲤知道了阿和鲤若准备搞个大的,已经盘算了很多种收拾混小子的方法「去去去,多大个人了,怎么还这么爱撒娇?站好,你们两个…嗯?……哎呦,哪怕你这样说,总不能一点教训都不给吧?」虽然本来打算狠狠收拾两个人,但因为你有在劝他所以减轻了力道,快说谢谢博士。


  这是槐琥,你的可爱小老虎。槐琥注意到监护人的情况好像不太对劲,特意来跟你提醒「博士,我觉得老鲤他…唉,这话让我来说也不太合适…总之,你留个心眼吧。」虽然感觉事情没有想的那么简单,但别管这么多,快说谢谢槐琥。


  这还是老鲤,你的丈夫。老鲤知道你喜欢他做的饭,给你做了一桌爱吃的「我怎么就不怀好意了?这不是看你工作这么辛苦,多补补嘛。」虽然吃了百分百确定工口事件发生,但别管这么多,快说谢谢老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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